“楊燁,我告訴你,在這個家里,你什么都不是!只有我,我才是父親唯一的兒子,你聽到?jīng)]有??!”
楊燁嘭的一聲從床上驚坐起,書卷氣的臉上滿是冷汗,夢中泛著童音的男孩的叫喊聲,仍回響在耳畔,楊燁不自覺抓緊了身側(cè)的被褥,原本淡泊的眼眸中,閃過一道濃濃的恨意,“楊澤…”
鐺鐺…
房門被敲響,楊燁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才開口道,“什么事?”
房外傳來下人的聲音,“少爺,老爺剛剛回來了,讓你去書房見他?!?br/>
楊燁臉上露出一絲冷意,唇角勾起誚譏的幅度,起身下床,“知道了,馬上去?!?br/>
……
楊家書房內(nèi),有二人似正商談著什么。
“楊雄!你別太過分了,燁兒怎么說也是我華家的外甥,我華家雖不比你楊家勢大,但也絕不允許你這般欺負(fù)燁兒!”一位四十多歲長相頗為普通,談吐間卻氣度不凡男人,看著對面的中年男人沉聲道,語氣暗含決絕。
被叫做楊雄的中年男人聞言,盯著手中書冊的視線微抬,看向?qū)γ嫜赞o激憤的華庭州,淡淡的開口道,“燁兒不只是你的外甥同時也是我的兒子,這次讓他去參加競賽也不是什么壞事,況且他的年紀(jì)也是時候出去鍛煉…”
楊雄的話還沒說話,華庭州就冷笑著開口打斷道,“原來你也還記得燁兒是你的兒子,論起年紀(jì)來,你的大兒子楊澤才更應(yīng)該參加這次競賽吧!”
“澤兒在外求學(xué),正值關(guān)鍵時候,怕是趕不上這次競賽。”楊雄似沒看到華庭州臉上的憤怒,依舊輕條慢禮的說道。
只見華庭州對楊雄的話嗤之以鼻,求學(xué)?!呵呵…去他娘狗屁的求學(xué)!求學(xué)是假在那風(fēng)流溝里瀟灑是真!
華庭州剛想再出聲反駁,卻見楊雄看向他的眼中帶著一絲冷色,率先開口道,“庭州,我楊家的事,自有我來做主,你雖是燁兒的舅舅,但可別忘了,他骨子里流的可是我楊家的血!”
“此事就這么定了,不必再多言!”楊雄沒有再給華庭州反駁的機(jī)會,直接把此事敲定。
華庭州見狀,臉上怒色更甚,剛準(zhǔn)備不計代價的跟對方理論到底,書房的門一下子被人從外打開,華庭州隨聲望去,卻見楊燁不知何時站在門口…
楊雄也轉(zhuǎn)頭望去,看著楊燁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情緒,對楊燁開口道,“這次的華耀賽事,父親讓你去參賽你可有意見?”
楊燁推了推臉上的金絲眼鏡,面色如常,掃了一眼面露難色的華庭州,才看向楊雄說道,“父親決定…就好?!?br/>
“燁兒!你怎么…”華庭州聽到楊燁的回答,頓時面露急色,看向楊燁的眼中滿是不解。燁兒到底清不清楚這次競賽的危險程度!怎可如此輕易的答應(yīng)!
華庭州剛想出聲阻攔,楊雄卻搶先一步,對楊燁道,“很好,不虧是我楊家的子孫,這次競賽,你放心,該安排好的父親自會為你安排妥當(dāng),讓你沒有后顧之憂?!?br/>
楊燁聞言微垂的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譏諷,開口回道,“謝父親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