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。
槐花拖著疲憊的嬌軀來到家里吃飯。
秦淮茹正在撈面條,忽然抬頭看見進屋的小女兒氣色有些不對勁。
臉頰竟然帶著一絲絲莫名的潮紅,走起路來好像很吃力。
她沒有往其他方面想,關(guān)心的問道:“槐花,你身體不舒服嗎?”
傻柱、賈張氏、棒梗和小當(dāng)都在。
聽到槐花病了,只有傻柱露出特別關(guān)心的目光。
槐花深吸一口氣,強笑道:“媽,中午爐子燒的太熱,我把被子蹬了,好像有些著涼了。”
為了演的逼真,還吸了幾下鼻子。
“你呀,這么大人了還不讓我省心,早知道就讓你跟你姐姐睡一個屋。”
秦淮茹嘴上責(zé)怪,動作卻不慢,急忙走過來伸手試了試槐花額頭的溫度,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不確定道:
“好像是有點發(fā)燒,吃藥了嗎?”
“吃了,我屋里有上次感冒剩下的藥片。”槐花答道。
賈張氏突然陰陽怪氣的訓(xùn)斥道:“一個小小的感冒你吃什么藥,挨兩天就好了,白白浪費那個錢!”
“你媽從小把你們姐妹倆慣壞了,一個個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!”
“姐妹倆非要各住一個屋,每天浪費多少電,冬天多燒多少煤,這都是錢吶!”
“咱們家現(xiàn)在不比從前,吃閑飯的太多……”
“媽,你胡說什么呀!”
秦淮茹聽到老虔婆越說越離譜,急忙打斷她的話。
什么叫吃閑飯的人太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