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顏裹緊了身上的披肩,“甭提了,我現(xiàn)在能站在你面前,已經(jīng)是萬幸了?!?br/>
就剛才在殿里的時候,她都在皇帝眼里看到陰鷙嗜血的氣息了。
巴不得趕緊逃離那,先躲過這一劫再說,哪里還有心思提什么解禁啊。
這解禁可不是小事,就算提也得等皇帝心情好的時候再提啊。
“哦?!毙∩徔戳搜蹆A顏,皇上沒有寵幸才人,才人心里肯定不好受。
唉,妃嬪被召到龍軒殿,卻沒被寵幸,明兒后宮還不知道要怎么笑話呢。
其實傾顏來之前就猜到了,皇帝肯定不是讓她侍寢的。
因為據(jù)她所知,皇帝雖暴戾,但是卻勤政,很為北臨國和百姓著想。
才登基一年,就帶兵親征,打了場勝仗。
他是暴君,但不是所謂的昏君。
這樣的皇帝,面對一個劣跡斑斑的女人,自然不會饑不擇食。
倘若面對壞事做盡,殘害皇嗣的女人都能寵幸,這種男人和情獸又有何區(qū)別?
傾顏離開后不久,嬴湛叫來了貼身太監(jiān),“李忠,派密探去趟西茲國?!?br/>
李忠行禮,問“您是想查哪方面的?”
皇帝“命人徹查江傾顏可有孿生姐妹?!?br/>
“嗻?!崩钪覒?yīng)了后,就出去當(dāng)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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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傾顏一早就醒來了。
睜開眼,面前還是雕花木床,古色古香的房間。
一時間,心里涌起一股穿不回去的失望、失落、仿佛一下子失掉了所有方向。
要說剛穿來那幾天,她還總抱著僥幸,想著睡一覺醒來,說不定就能回到二十八世紀(jì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