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是一名長(zhǎng)相酷似他的蕭蕭,并不值得韓笑大動(dòng)肝火,作過,也就過去了。
這無疑讓淮安放下了一直提著的心。
三天后,淮安正給韓笑剝葡萄,就聽下人稟告書中閣的少主求見。
不愧是最大的情報(bào)組織書中閣的少主,消息倒是靈通。
淮安沉著臉將撥好皮的葡萄放到冰碗中“把葡萄給公子送去?!闭f完擦了擦手。
“你消息倒是靈通。”會(huì)客廳里,淮安對(duì)著座椅上臉色慘白透著病氣,卻俊美非常的男子開口。
“我收到蕭蕭的消息,自然要馬不停蹄的趕來?!表n子遷虛弱的咳嗽了兩聲。
“拖著這幅半死不活的身體還但敢跟我搶人,你倒真是不怕死?!被窗苍捯魟偮洌槌鍪绦l(wèi)腰間的刀向?qū)Ψ缴砩吓ァ?br/>
“咳咳。”韓子遷手帕捂唇,身體靈動(dòng)漂移,看不清他是怎么動(dòng)作的,人已經(jīng)換了個(gè)位置。
他剛才坐的椅子,四飛五裂。
“你火氣一如既往的大?!表n子遷不咸不淡的開口。
“子遷?!遍T口傳來呼喊,兩人抬頭看去。
韓子遷一入將軍府,就派自小照顧他的老人去將人找來,此時(shí)站在門口的,正是本應(yīng)該被關(guān)在院子了的蕭蕭。
看到來人,淮安的表情很是復(fù)雜,又很快的恢復(fù)原樣。
“你要將人帶走?”淮安問。
“只看將軍肯不肯割愛了?”話是這樣說,韓子遷的神情分明勢(shì)在必得。
淮安的表情更加怪異,他似笑非笑“那要看少主肯付出什么?”
韓子遷將腰帶上的玉佩解開,放在手中把玩“憑借這枚玉牌,書中閣可以無條件為你辦三件事?!?br/>
蕭蕭小跑到韓子遷身邊,充滿依賴的揪住韓子遷的衣袖。
韓子遷安撫的在他手背上拍了拍。
淮安貌似很糾結(jié),半響才為難的答應(yīng)“你可以帶走他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