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
就在李寬準(zhǔn)備行動時,房外一陣劇烈咳嗽聲響起,武珝頓時羞紅著臉用被子捂住臉,實在是太丟人了,李寬正在關(guān)鍵時刻居然被人打擾,氣得破口大罵道:“給我滾一邊去,我沒出來誰都不許踏入房間百米范圍,要是再被我聽見有聲音所有人全都嚴(yán)懲!”
那人見李寬怒火滔天,灰溜溜的屁都沒放一個飛速離開。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廖凡。不是他愿意來的,而是被逼無奈之下前來,話都沒說出口就被一頓大罵,這讓廖凡嚇得魂都丟了。
“你還來?”武珝見李寬沒打算起來,滿臉震驚的看著他,李寬厚顏無恥的笑道:“廢話,肯定來啊!愛妻準(zhǔn)備好了沒?”
武珝哭笑不得,這人臉皮也忒厚了點,尤其是還被人知道的情況下,就算是沒做什么所有人也不會這樣想。李寬才不管這些,三下五除二的掀開被子接著做著未完成的事情。
“是不是被訓(xùn)了?”史銳見廖凡垂頭喪氣的回來,心知他肯定吃癟了,安慰道:“早說過這個時間點最好別去打擾公子,你不信邪非得前去,等會公子出來了你自己跟他解釋去,免得連我們幾人一起受罰?!?br/>
廖凡氣呼呼地罵道:“你們這群沒良心的,是我想去嗎?是我非得前去嗎?要不是王老吩咐下來,你們誰都不愿意去不說,還逼著我去。若是公子責(zé)罰下來,你們七個一個都別想跑?!?br/>
李達(dá)勒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:“我們有逼著你去嗎?”
其他人紛紛搖頭表示沒有,廖凡見遇到事了所有人都推卸責(zé)任,讓自己一個人承擔(dān),這讓廖凡心里有火說不出,論年紀(jì)他不是最小的,可他的武功卻是最差的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廖凡正準(zhǔn)備發(fā)火,可他看了其他人眼神中的殺氣,頓時偃旗息鼓,實在是自己打不過這七人中的任何一人,就算是平日里玩得最好的李珍也急忙與他劃清界限,生怕被牽連在內(nèi)。
平日里李寬都是平易近人,從未真正動怒,可他們都清楚李寬的武功比他們更厲害。若是真的動怒,絕對是天塌地陷的節(jié)奏,誰都不敢接著,這個懲罰只得廖凡一人承受了。
“怎么樣,公子起來了沒?”廖凡心急如焚時,王槐走了過來,追問他結(jié)果。當(dāng)他剛出現(xiàn),廖凡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,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跪在地上,可憐兮兮的哀求道:“王老,您可要救救我??!”
不僅王槐懵了,就連跟在后面的趙謙、錢武兩人也是面面相覷,詫異道:“你這是干嘛了?”
廖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,王槐、趙謙、錢武三人的臉色有些古怪,廖凡還將張沖等七人對自己冷嘲熱諷,在一旁看戲添油加醋的事情說了一遍,臉上的畏懼還未褪去,道:“王老,您一定要救救我??!”
“我怎么救你???”王槐哭笑不得,他也是被廖凡搞得郁悶了,這事說什么也是因他而起。
“公子若是責(zé)罰我的話,還請王老您幫忙說說話來著?!蓖趸毙攀牡┑┑谋WC下,廖凡這才稍稍安心。
趙謙感嘆一聲:“年輕就是好??!”
錢武接話道:“老王,我都跟你說過了,這個時間還是別去打擾新婚燕爾,你就是不聽?!?br/>
王槐尷尬的說道:“這事能怨我嗎?”
三人均是沉默不語,這事真的不怨他們幾人,實在是迫不得已才為之。今日早上便收到東宮太子府的請柬,這事王槐不好拒絕,只得接下。因為太子李承乾如今處在尷尬的位置上,貿(mào)然前往必會引起非議。
王槐是想商量一下該如何應(yīng)對,也是想知道李寬愿不愿意接受這個邀請。若是不愿意就想個好的理由拒絕,要是愿意的話那就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一下,免得落人口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