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邪神是指我嗎?這小不點誰???”萬俟修零眼睛半瞇著,語氣十分冰冷。
“邪神就是你?!泵手钢媲暗哪凶?,氣得跳起來,跳起來還不到對方的頭頂,干脆直接來個原地大變。瞬間身形膨脹起來,很快就頂?shù)教旎ò辶恕?br/>
“說誰小不點呢?”雙手叉腰,十分神氣地說著。
“哦,確實看著不小了?!比f俟修零仰頭望著,嘴上這般說著,語氣卻十分敷衍。
沒想到剛見面就是這樣,贏畑也仰頭望著大了不止幾圈的木偶,急急忙忙解釋著:“前輩,它什么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哼,真好啊,作惡了這么,不記得就什么都不用在意了,可真好?!泵赎庩柟謿獾卣f著,眼神一個都不給萬俟修零。
這話聽在贏畑耳朵里,不知道為什么極其難受,難受是身為神使的緣故。
“前輩,既然現(xiàn)在天神大人什么都不記得了,那能否放下偏見,試著平和地相處下?”
“天神大人你可叫得真親密,對了我都忘了你是他的什么神使,沒什么偏見都是事實,你不知道而已。”檬的語氣并沒有變好,甚至連帶著對贏畑也有些刺頭。
這是贏畑第一次見它這般難以親近,但心里還是存著一絲希望。
“前輩能否幫忙給萬俟公子檢查下身體。”說話前贏畑三緘其口,三思后才決定用回公子的稱呼。
“什么?要我給邪神檢查身體?”檬側(cè)著頭,充滿了懷疑。
萬俟修零也來氣了,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嗎,還好它這平陽還有靠山,而這靠山就是這小豆芽身板的女子,不管怎樣也是靠山。“你才是我的煉丹師,你來就好了?!?br/>
“而且我也信不過她。”
“她現(xiàn)在實力高我們這么多,萬一她暗下殺手的話怎么辦?”萬俟修零抱緊自己,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,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,這不太可能。
真的有這個意思,檬還需要偷偷下手嗎,直接當(dāng)場就能了解對方的性命,此時它看到對方惺惺作態(tài)的樣子,也十分嫌棄地嗤之以鼻。
“哼,裝模作樣,也不想想你們對我做了什么?”想想就來氣,檬憤憤不平,就差破口大罵了。
“當(dāng)時我不是在幫你攫取那融炎冰嗎,可是突然火海深處傳來一股可怕的氣息,我的身體就此被束縛了,而且是很熟悉的氣息,當(dāng)時我就知道了這股氣息來自邪神的看門狗身上,那狗東西肯定也知道了我的身份,還故意趁著獸潮,切斷了我與你的標(biāo)記,使得我不能將你帶回空間避難。”
回想那危難來臨,可是自己當(dāng)時什么都做不到,只能怨天尤人的時候,檬內(nèi)心就充滿了憋屈,“還好你沒事。”
檬一直警惕著,想到這里終于深深呼了口氣。
這是贏畑第一次聽前輩爆粗口,很顯然它口中的狗東西指的是暮群,只是她自己萬萬沒想到當(dāng)日分別竟是暮群刻意為之,不過現(xiàn)在看到前輩這番態(tài)度,她又有些能理解為什么當(dāng)初暮群要將前輩從跟自己身邊清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