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珊往后微微靠,與他貼緊了些,“如果領證了,你能不出軌么?”
她當然知道他說的領證是什么意思。
兩人除了結婚證,沒什么別的能領的證。
不用揣著明白裝糊涂。
“不能?!?br/>
印珊震驚,“嗯?”
“你要出軌?”
江鑒錚:……
嘴瓢了,他是想說,他沒病,自己肯定不會出軌,出軌是腦子有水嗎?
光應付一個就夠煩的了,他是有病還要再去找一個祖宗供著嗎?
“你聽我說。”
“我不想聽!”
印珊從江鑒錚身上猛地站起,回到了宿舍。
江鑒錚站在她門外,抓耳撓腮,叉腰扶額,非常懊惱。
這一夜,她沒失眠,睡得香甜。
今天太累了,她沒精力去胡思亂想。
吃過早點,江鑒錚檢查了冰箱里的情況,里面還有些肉,丟掉實在太可惜。
基地除了冰箱,現(xiàn)在沒有儀器需要用電,他讓大壯把備用電源引到了冰箱這里,能堅持多久算多久。
雨水已停,洪水位在下降,等人來處理泥石流問題,不用等太久。
四人輕裝出行,除去必要的東西與食物,沒有多帶。
印珊的褲腰上除了地質錘,還有單獨的袋子裝好的三筒紙,沒有卷筒紙她不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