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只能無奈的回到廚房繼續(xù)做菜,心里在腹誹剛剛那個把鞭子舞得虎虎生威的人是誰,看來今晚這里又要不消停了。
也覺得思穎自從那次醒來后,整個人都變了,看來是被舒家傷害狠了,這樣也好,不再對舒家抱有期盼,就不會再受到傷害。
吃飽飯后,云思穎淡定的上了樓,進入房間就安心的呼呼大睡,她已經(jīng)有八年沒有睡過一個好覺,這兩日睡得香甜,很是滿足。不用每時每刻都緊繃著神經(jīng),睡覺時都得睜著一只眼,不僅要防備喪尸和變異動植物的襲擊,還要防備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類。
直到傍晚,她的房門被人敲響,嘴里還在對她進行討伐:“舒思穎,你給我出來,你真是長狗膽了,居然敢鞭打如雪?!?br/>
她打開門就看見舒承志那張陰沉的臉,她卻是展顏一笑,絲毫不在意對方的態(tài)度。舒承志看著她這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心中怒火竄起,迅速對云思穎出手。
云思穎臉上的笑容一收,快速出手擋住舒承志的雙拳,同時快速出腳,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處,只見他倒飛出去,狠狠的砸在對面的墻面上,然后緩緩的滑落,嘴角也溢出了鮮血。
“不好意思?。∥疫@是自動反擊,還以為是遭到歹徒襲擊了呢,沒想到是你,不過,你這身手真不行啊!”云思穎看著過道上狼狽的人,歉意的說道,臉上卻是一片笑意,是個人都能看出她此時的好心情。
舒承志抬頭看著那張笑靨如花的臉,用手擦拭了嘴角的血液,捂住疼痛的小腹艱難的站了起來。再次確認眼前人的眼里沒有一絲的擔心與擔憂,有的是驀然。
從小,只要他一受傷,這個妹妹就十分的擔心,圍著他關心地問個不停,還細心的給他上藥、包扎傷口,因此,她還私下自學醫(yī)術。
現(xiàn)在眼前的人讓他感覺陌生,還有些許的失落:“沒想到你的身手也沒落下,還精進了不少?!?br/>
云思穎并未接話,微微的挑了挑眉,就朝樓下走去。唐凌雪和舒如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在客廳里向舒建國告狀,老爺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,看不出他的喜怒。
“舒思穎,你個孽女,我養(yǎng)了你十八年,你怎么如此不知感恩,竟如此惡毒的抽打我的親生女兒?!笔娼▏鴳嵑薜目粗扑挤f,上來就是一巴掌。
舒思穎快速握住他的手腕,輕輕一掰,“咔嚓”一聲,舒建國的手腕就脫臼了。她眼神也是冰冷異常:“蠢貨,我現(xiàn)在叫云思穎,下次可別叫錯了。還有,希望你永遠不要后悔今日的所作所為。”然后甩掉了他的手,神情冷漠的看著他。
舒承志不可置信地看著云思穎,沒想到她對自己動手了還不算,連父親她照樣動手:“思穎,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喻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?!?br/>
“思穎你過幾日就走了,你們就不能忍一忍呢?”老爺子有些失望的看著舒如雪和唐凌雪,她不相信云思穎會無緣無故的動手。
“你們也真是的,舒如雪不就是受了一點小傷,你們一家人看樣子像是死了人似的?!痹扑挤f不在乎的看著幾人,這樣的家人,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,她真為死去的原主感到悲哀和不值。
“你怎么能說出如此無情、惡毒的話語,如雪都被你打傷了,看來我們舒家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。”唐凌雪憤恨的說道,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,此刻的云思穎已經(jīng)被唐凌雪殺死好幾遍。
“放心,我過幾日就離開,與你們這樣蠢笨的一家住時間長了,我都害怕自己染上你們的蠢笨之氣?!痹扑挤f說完,也不看這一家人憤恨的臉色,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“爸,你看看她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居然還敢對建國動手?!碧屏柩┬奶鄣目粗娼▏?,心里都是對云思穎的不滿。
“思穎沒有下死手,建國的手只是脫臼罷了,沒幾日她就下鄉(xiāng)了,你們母女就忍忍這幾日?!笔嬷潦フf完也上樓了,腦中還在盤旋著思穎的話,她已經(jīng)改名為云思穎,徹底拋棄了舒姓。
云思穎一覺睡到第二日的大中午,這才起床,洗漱好了之后,來到客廳,家里空無一人。她進入舒建國的房間,找出了戶口本,就溜溜達達的出了家屬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