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話說,咱們家里的孩子也不見與咱們有多像??!她們就憑長相確認那女同志的身份,是不是有些草率了,畢竟這世界還是有著長得相似的人,但她們并沒有任何親緣關(guān)系?!崩钤露鹩掷^續(xù)不解的說道。
“聽說唐凌雪讓人查清楚了,說是兩個孩子是在當年是在同一家醫(yī)院同一間產(chǎn)房前后出生的,護士不小心給報錯了,已經(jīng)確定了兩個孩子的身份?!苯t敏說道,心里也些許不已。
說話間,幾人很快把舒思穎扶進衛(wèi)生院,喬明鴻喊道:“胡醫(yī)生,你快給這位思穎這孩子檢查一下,她已經(jīng)暈倒了?!?br/>
“你們快扶她到檢查室,我這就來?!痹谡_處方的胡醫(yī)生說道,她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女同志,身穿一身白大褂,面色十分的柔和。
胡醫(yī)生檢查后,下筆開好處方,走出房間對幾人說道:“你們先進去把那孩子扶到外間的床上躺好,我這就來給她輸液?!?br/>
“這孩子是怎么了?”姜賢敏邊扶舒思穎邊問道。
“她全身都是鞭傷,還有掐痕,應是昨日傍晚左右被鞭打過,因傷勢一直沒有得到處理,傷口有些發(fā)炎,導致她發(fā)燒?,F(xiàn)在她的體溫有四十度,我的盡快給她降溫?!焙t(yī)生說道。
“天,這孩子是被誰打了,看看這手臂上的傷痕可真?zhèn)貌惠p。”姜賢敏憐憫的看著云思穎,一陣的心疼。
李月娥和喬明鴻也都看到云思穎手臂上鞭子留下的鞭痕和掐痕,在白皙皮膚的對應下顯得更加的慘不忍睹。
“這天殺的唐凌雪,也太心狠了,好歹思穎在她身邊生活了十八年,現(xiàn)在即使不喜,也不該下如此狠手?!苯t敏實在沒忍住抱怨道。
云思穎醒來時,就見姜賢敏、喬明鴻和李月娥在床邊守著自己,眼里都是擔憂。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的關(guān)心,心里有一絲的觸動。
“明鴻哥,姜姨、李姨謝謝你們送我來衛(wèi)生院,不然,我可能已經(jīng)去見閻王爺了?!痹扑挤f感激的看著三人,聲音有些虛弱無力。
“思穎,還疼嗎?”姜賢敏擔憂的問道,他們可是從醫(yī)生那里得到了檢查結(jié)果,這孩子全身上下都是鞭傷和掐痕,幸好沒有傷到筋骨。
“謝謝嬸子們關(guān)心,我感覺現(xiàn)在好多了?!痹扑挤f當然能感到身上的疼痛,但這點疼痛對于經(jīng)歷末世的她,也沒覺得有多疼。
“思穎,你這傷是誰打的?”李月娥問道。
“昨日舒如雪故意摔下樓梯,誣陷是我推的,媽媽一時生氣……就……自從舒如雪回來后,類似的事情多了,我都習慣了。”云思穎眼眸里泛起霧蒙蒙的淚水,她仰起頭,不讓自己的淚水落下,語氣都是落寞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姜賢敏復雜的看了云思穎一眼問道,這半年以來,整個大院的人都聽說了舒家的事,也聽說這個孩子變了,為了能留在舒家,經(jīng)常欺負舒家的親生女兒。
“嗯,但家里沒有一人信我,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?!痹扑挤f露出一絲慘淡的苦笑。
“是我貪念曾經(jīng)的親情,舍不得養(yǎng)育了我十八年的舒家,加之好不容易考得一份工作,才決定留在舒家?,F(xiàn)在不成了,今日我剛清醒就聽見,母親說要我把工作讓給如雪,讓我報名下鄉(xiāng)?!痹扑挤f眼里滿是受傷,她沒想過給舒家人留臉面。
“那你其實可以搬出舒家,去機械廠申請住宿,還可以繼續(xù)留在城里?!眴堂鼬櫧o她出主意。
“謝謝喬大哥的好意,但我不想繼續(xù)留在這個傷心之地?!痹扑挤f可不是原主,對這家人有不舍,還有著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