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三個人也滿臉怒容地紛紛抬起頭來,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,竟然敢對他們下這樣的黑手。然而,當(dāng)他們看清來人的時候,卻不由得齊齊瞪大了眼睛,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。原來,偷襲他們的不是別人,正是那兩個他們跟蹤的人。
見是這兩個小白臉,四人心中一喜,迅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,如餓虎撲食一般朝著眼前的兩人猛沖過去。但卻連這兩人的衣角都未能觸及分毫!眨眼之間,只聽得“砰砰”兩聲悶響傳來,這四人便如同斷了線的風(fēng)箏一般,直直地倒飛出去,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之上,揚起一陣塵土。
此時此刻,這四人一臉驚愕與茫然,心中充滿了后悔,這兩人看上去人畜無害,手無縛雞之力,像是兩只待宰的羔羊,事實告訴他們,這是兩只雄獅,分分鐘就能滅了他們,看人還是不能只看表面,他們這次是踢到鐵板了。
“兩位同志,咱們之間無怨也無仇,算是不打不相識,你們就把我們當(dāng)個屁放了行不行?”這下,他們徹底的明白,他們四人加起來都不是她們的對手,只能認(rèn)慫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。
只見云思穎面若寒霜,嬌軀挺立,她那雙手臂緊緊地環(huán)抱于胸前,散發(fā)出一種冷艷而不可侵犯的氣息。與此同時,她那修長的美腿微微抬起,然后毫不猶豫地朝著地上躺著的那個王大的臉頰狠狠地踩了下去。這一腳力道十足,不僅將那人的臉直接踩到了地面上,甚至還稍稍用了一些力氣碾了碾,仿佛要把對方的臉皮都給碾碎一般。
此刻,云思穎那美麗動人卻又冰冷刺骨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腳下之人,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。她朱唇輕啟,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般寒冷徹骨:“說!你和陳浩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隨著這句話出口,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瞬間凝固了起來,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。
只見王大滿臉驚愕之色,瞪大雙眼,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之人,嘴巴張得大大的,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似的,聲音顫抖著問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會知道我們是陳浩那家伙找來的?”然而,當(dāng)這句話從他口中脫口而出之后,他瞬間便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!
此刻,他的心中懊悔不已,恨不得立刻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,暗暗叫苦道:“哎呀呀,我真是蠢到家了!怎么能這么輕易地就把實情給暴露出來呢?這下可好,完全處于被動局面了??!”
冰冷刺骨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腳下之人,見他不答,她腳上又使上了幾分力氣,那人的半邊臉都陷入了泥中,疼得他齜牙咧嘴。聽到這冰冷刺骨的魔音:“老實交代清楚,你們還能少受點苦,不然,我不介意讓你們嘗嘗什么叫作生不如死?!?br/>
“哎喲喲,姑奶奶你輕點,我說,我這就說?!?br/>
云思穎這才移開踩在他臉上的腳,眼神還是冰冷的看著他,看得他背脊發(fā)涼,后背都濕了一片,沁濕了衣衫。
“是陳浩拿著一幅你的畫像,還給了我們五十元錢,讓我找到你,并把你賣進(jìn)深山給人做共妻。”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,頭也越來越低。
南宮若辰聽后,上前又給了每人一腳,這幾個渣渣,他們怎么敢的,看來還是把他們送去派出所,下放到農(nóng)場改造改造。
“我聽你的口氣,他好似于你們很熟,應(yīng)該常有合作吧?”云思穎的語氣十分的篤定,對他使用了精神暗示。
“他容貌出眾,有許多的女同志喜歡他,他以約會的借口把人騙出來,然后帶到我們那里,由我們出手,得到的錢五五分。”
“你們,可真是豬狗不如的畜生?!痹扑挤f罵道,又給了幾人一腳。
南宮若辰則是脫下自己的鞋子,拿著鞋子,用鞋底對著幾人的臉,就是一陣猛抽,打得四人嗷嗷直叫,哭爹喊娘,他也沒停手。
云思穎看打得差不多,再打可能會出人命,及時阻止道:“阿辰,可以了,咱們得把他們送去派出所,盡快去買菜,等一下都買不到肉了。”
南宮若辰這才停下了手,在附近找到藤條,把四人捆綁起來,送去附近的派出所。一路上,人們看到這樣的一幅奇景,一個俊美的男同志后面跟著四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同志,他們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后,幾人的身后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同志,她的動作散漫。
周圍的人好奇的看著這一幕,也想上前問問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但看到那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四人,他們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。
南宮若辰問一個老實憨厚的男同志:“同志,請問這里最近的派出所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