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邱月珊的話,我也是猛然想到的確從小島秘境那邊回來之后,我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慧姐,而且和他還相聊了一會兒之后才回到家中睡覺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,我們把七色花的毒從那邊帶了過來?!?br/>
“把七色花給我們帶來的影響稱呼為毒素,也只不過是我們的一廂情愿罷了,也有可能七色花它本身就對我們?nèi)梭w能造成很大的影響,他的花或者一些其他的東西可以對我們身體治病。”
我猛然想到,我們的確是忽略了花粉的問題,那面的植物一個個都強悍的可怕,哪怕是地上的一個雜草,你不把它連根拔起,幾天之后它都有可能重新生長起來,還有那個百丈之高的鬼騰那樣的樹,估計沒有什么生物可以從他的捕獵之下逃生。
“但是我們在那邊待了這么久,而且和林海生活在一起,林海也沒有什么變化呀,三個月的時間都不能完全擺脫他的毒素嗎。”
我突然想到之前和林海,我們?nèi)齻€人在透明的墻附近生活了兩個多月,接近三個月的時間林海市一點病癥都沒有,現(xiàn)在都生龍活虎的,天天下海抓魚,我這時有些懷疑邱月珊的判斷了。
“林海沒有問題不代表什么,你不是說過林海也吃過那種火紅色的果實嗎?我們身上剩余的毒素畢竟是微量的。林海的免疫力應(yīng)該扛得住,但是慧姐她們可沒有吃過那種火紅色的果實,他們就不一定承受得了毒素了?!?br/>
“那支筆”!
聽了邱月珊的話,我是在腦海中回憶了許多瞬間鎖定了從那邊帶回來的那支筆,當(dāng)初為了測量透明的墻究竟有多長,我隨身帶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和林海。
我們在那邊生活了這么久,我們兩個人經(jīng)常下水捉魚到處亂跑,我們身上不可能還殘留著那個七色花的花粉,但是我們身邊的一些東西就不敢保證了,我們的衣服上應(yīng)該不會再有殘留的,但是隨身物品上就不敢保證了。
我不像邱月珊那樣經(jīng)常使用本子和筆,那個本子和筆自從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之后就放在一旁靜置了。
從那邊回來的時候為了不產(chǎn)生浪費,隨手將它帶了回來,之后見到楊慧后,你的確將那支筆和本子都交給了他,現(xiàn)在看來很有可能是那支筆和本子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邱月珊有些疑問,不知道我講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們之前去秘境的時候帶的那只筆和本子,我們接觸七色花的時候就在我身旁,但是之后幾乎沒有觸碰過,很有可能是七色花的花粉沾到了那個筆和本子之上,我們這些人中過毒了,對那些東西的免疫力已經(jīng)很強了,但是對于楊慧這樣甚至連那種果實都沒有吃過的人,感染性還是難以承受?!?br/>
發(fā)現(xiàn)問題的根源之后,我馬上去楊慧的房間找那支筆和本子,也不知道有沒有在洪水中,就是我在他的帳篷里翻了很久都沒有找到,現(xiàn)在看來應(yīng)該是在洪水中遺失了。
很有可能在我將筆和本子交給楊慧的那時候開始,楊慧就已經(jīng)被七色花的花粉沾染到了,只不過是因為量比較少,就到現(xiàn)在才爆發(fā)。薛佳妮平日和楊慧的關(guān)系不錯,很有可能也是在那時沾染上了花粉。
想到這里我就有些自責(zé),自己為什么要將那些東西交給慧姐呢?明明是自己的筆和本子偏偏要交給她保管,如果自己不多此一舉的話,慧姐也不會招此劫難。
“山哥,你快來看看!”
我和邱月珊尋找筆和本子沒有結(jié)果,正在苦惱之時,突然又被林海叫了去。
“山哥,你快來看看,這是怎么了!”
我看見林?;爬锘艔埖呐芰诉^來,也沒有具體說明是什么原因,嘴里支支吾吾的就將我拉了過去,到達林海的帳篷時,我才知道他如此慌張是什么原因,原來他手底下也有一個人發(fā)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