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據(jù)說那位墨先生有意提前退休,雖說墨家小太子爺現(xiàn)在是才五六歲,可也許就過個十一二年,成年之后就直接接管墨氏集團也不一定。
他現(xiàn)在才四十不到,未來可還有好長時間要打交道。
可沒人知道十年后這位小少爺?shù)降资鞘裁雌⑿浴?br/>
前車之鑒在那,那位墨先生也就是那脾性,這位長大之后,說不定比現(xiàn)在更難招惹也不一定。
總經(jīng)理越想越是心焦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人帶走。
而后聽見底下的人低聲提醒,“那位岑總問處理的怎么樣了?”
“他問什么問,自己的人得罪了墨家小太子爺,本尊不敢出面,只敢讓我們來處理,當大家都吃飽了沒事干,專門管他家的事?”
“是……可是人家遠來是客。董事長也交代了要好好招待,現(xiàn)在問起來,要怎么答復?”
總經(jīng)理一顆頭兩個大。
“就算搞不定,對方態(tài)度非常強勢,蠻橫不講理就是要把人帶走,我們不能用強硬手段……也沒找到墨先生和墨夫人,暫時先帶走了?!?br/>
他擺擺手,“就這么說吧,反正人身安全暫時沒問題,不必小題大做?!?br/>
“是。”
……
等人上了車。
休息室里的墨君轍手機上便收到了熊冬的消息。
“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?”白兮染探過頭去看了一眼,手機屏幕上的幾個字簡短干脆,是熊冬發(fā)來的。
男人點點頭,下意識伸出雙臂抱緊她。
“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可以出去了吧?”房間里悶的很,而且這樣的設計,總歸讓人很不舒服。
墨君轍緩緩起身,英俊的面頰上泛著淡淡的寵溺笑容,“隨時可以?!?br/>
見他笑的輕松。
白兮染才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