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過了兩天,白兮染依舊沒有約到手術。
“很抱歉,XX醫(yī)生該日期預約時間已滿?!?br/>
她慫著肩垂著腦袋扒在桌上,手機里是一整排的“預約失敗”提醒。
白兮染怎么都想不通,自己不過是想做個初女膜修復,前后花不了一小時的小小小手術,可整個市區(qū)婦科醫(yī)生所有日程全部排滿,連續(xù)三天都預約不到,她到底是造了哪門子孽!
“咚咚咚”的高跟鞋聲傳來。
白穎兒款款行來,一臉春色都快要溢出來,在她身邊還跟著身形瘦削面容陰鷙的男人。
是許斐,她所謂的未婚夫。
“斐哥,姐姐在那呢,你直接跟她說吧?!?br/>
白兮染冷眼看過去,瞧著那個看起來就引氣沉沉的男人。
這個人她無論什么時候看都沒法喜歡,可沒辦法畢竟是有口頭婚約的人,卻不想背地里早就跟白穎兒勾勾搭搭,這點她倒是沒看出來。
“沒什么可說的,直接退婚吧。”
許斐開門見山,臉上哪有表情。
白兮染一聽,只僵了一秒,旋即笑道,“我是不是都不必問原因?”
“姐姐,你做的事斐哥都知道啦,男人那能容許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。再者說……你也沒有臉面再嫁到許家吧?!?br/>
她越是主動解釋,白兮染臉色就越不好看。
這些事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,除了白穎兒母女還有誰特意“通知”許斐?
可她偏偏還沒辦法辯解
許斐看著她的眼神里都是鄙夷,可惜了是個婚前怎么也不肯讓自己睡的女人,不然何至于退掉,“事已至此,只當我們有緣無分。”
白兮染一聽就笑了,“既然早就勾搭上別的女人,又何必惺惺作態(tài),說的好像我多稀罕嫁給你一樣?!?br/>
她低聲咕噥,“一個梅毒性病腎虛五毒俱全的……”
許斐冷然道,“空口污蔑,你有沒有家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