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漁把宋律白帶回了家,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把他給扒了干凈,塞進被子里。
“熱?!彼温砂仔÷暤乜棺h著,現(xiàn)在是夏天,他們一路坐車回來,衣服都已經(jīng)半干了,不會那么容易就感冒生病的。
他覺得自己很健康,不值得江漁為他忙上忙下的。
“熱也要蓋上一會兒,我去給你燒熱水洗澡,你乖乖地躺著?!苯瓭O說完,便把宋律白露出來的手給塞了進去。
他自己身上的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,便跑去了衛(wèi)生間里。
宋律白緩緩地勾起了唇角,他長大這么大,只有江漁有足夠的耐心照顧他。
他雖然沒有保姆們照顧得好,但比保姆們有耐心得多。宋律白在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愛,再則,他們現(xiàn)在是情侶的關(guān)系,雖然還不能對江漁做些什么,可自己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他。
在夢里,江漁似乎很愛哭,趴在他的胸口上,噼里啪啦地掉著眼淚。
可憐又可愛的,叫人不知道該怎么去疼他才好了。
江漁在衛(wèi)生間摔了一跤,摔的是尾椎骨的地方,他起不來了,眼淚好半天才掉。
主要是疼的,疼得眼淚都忘記掉了,甚至還下意識的給屏住了呼吸。
“江漁,你怎么了!”哭聲很大,一下子便打亂了宋律白的思緒。
他也顧不上江漁不準自己下床的命令了,赤著腳便跑到了衛(wèi)生間去。
男人坐在地上,大口地抽著氣,轉(zhuǎn)過來的臉上滿是淚水,鼻涕都流出來了,長著嘴巴,顫顫巍巍地叫著自己的名字,“宋,宋律白,我,我疼……”
“哪里疼?”宋律白被江漁給嚇著了,他從沒見過人哭得這樣兇。
女人中間沒有過,就更不要提男人了。
“哪兒疼?”宋律白不敢去碰江漁,怕他摔到什么地方了,碰一下會加重傷勢。
“屁,屁股……”江漁吸溜著鼻子,他看著宋律白抹眼淚,“我只是怕疼?!?br/>
所以沒有受傷,只是摔疼了,一時半會兒起不來。
見江漁沒事兒,宋律白便把提著的那口氣給松下了,他用手捧住了男人的臉,打算將他臉上的淚水給吻干。
江漁看著宋律白瞬間拉大,這次連小愛都給震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