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上熙熙攘攘,并不是適合談話的地方,但是花溶已經(jīng)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,忍不住問道:“師姐,你到底為什么針對方公子?”
‘果然是因為這個么?’云月眼神一暗。
“沒什么原因,只是不喜歡來歷不明的人罷了,而且他不但出現(xiàn)的巧合,還一路尾隨,實在煩人?!痹圃抡f了個很表面的理由。
“師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”花溶繼續(xù)試探,小心翼翼打量著對方的神色,“到底發(fā)生了,為什么你會有這么大的改變?!?br/>
云月神色變得不自然,敷衍道:“沒什么,只是最近想了不少事,忽然明白了很多。”
“你明白了什么?”花溶還追問。云月卻不耐煩起來,瞪她,“這事我的事,師妹,你要買什么,趕緊買了回去歇息吧。”
云月通常是叫她溶兒的,很少一本正經(jīng)的叫師妹,這會兒明顯是惱了,而且云月也從未瞪過花溶,花溶被嚇得不敢說話,‘女主的眼神,好可怕…該說不愧是黑化值80的人么?’
最終花溶也沒買什么東西,在云月的低氣壓下,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實在不敢再開心游玩。
各自回房之后,花溶還沉浸在云月帶來的“恐怖”之中,‘黑化后的師姐好可怕。’
云月叫小二送來酒水,在房間里獨(dú)酌,越喝越兇。她酒量雖然好,卻也不是千杯不醉,喝多了,失去理智,忘了約束自己,跳出窗外,然后縱著輕功飛上云月所在的樓層,推窗而入。
剛洗了澡正在擦頭發(fā)的花溶聽到動靜扭過頭,遂瞪大眼睛喊道:“師姐?!”還不待她問什么,云月已經(jīng)撲了過去,從她身后抱住了她,頭挨著她的頸窩,姿態(tài)親昵萬分。
因為花溶身上只穿著沾了水的輕薄褻衣,兩具年輕誘惑的軀體緊緊貼在一起,而云月又喝了酒渾身發(fā)燙,使得這個擁抱格外滾燙,連從未在女女之間多想的花溶都紅了臉,嚅囁道:“師姐你快放開我,你的身子好熱。”
空氣中流淌著熱氣和曖昧。
“不放!”喝了酒的云月顯出幾分符合年紀(jì)的幼稚,臉貼著花溶肩膀滾動,“死都不放,這輩子都不放!”
這個姿勢,這個氣氛,她還要說這樣的話,讓人不多想也難,花溶臉漲得通紅道:“師姐你在說什么呢……咳咳,我們是最好的師姐妹,當(dāng)然這輩子都不會分開啦,所以你不用不放?!?br/>
“你騙人?!痹圃聬瀽灥氐?。
“我哪兒有?”花溶撒嬌道。
云月卻掰過她的臉頰,使之朝著自己,“你是個撒謊精,心里頭只有男人。”
“我我什么時候心里有男人了?師姐你胡……”花溶剩余的話被吞入了云月的唇舌之間。云月懶得多說,直接用唇堵住了那愛撒謊的小嘴。
云月本來就是干脆利落的主,雖然在感情上隱晦善忍,但這會兒喝多了,也就束縛不了本能了。
接吻間隙,“師姐你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