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廳里,只有項高遠的電話聲,卑躬屈膝,全場人都盯著他呢。
他深吸一口氣,捋直了舌頭:“是這樣,貴公司發(fā)出去的金卡,有一張被偷走了,那個小偷已經(jīng)被我們抓到!里面有十八億,而且金卡已經(jīng)經(jīng)過確認,就是貴公司的!麻煩轉告一下歐陽先生,另外......我叫項高遠,是云州項家的獨子!如果您......”
他還想借此攀個‘親戚’,可話到一半,被女秘書給打斷了。
“偷?”
“是!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卡里有十八億的?!?br/>
“是刷卡機刷出來的,貴公司的金卡,不是在哪兒都能用么?”
“原來如此,那好吧,你稍等一下,我請教一下董事長?!?br/>
手機還貼在耳邊,項高遠自信滿滿的盯著張獻,露出不屑的笑容:“張獻,你特么個傻帽,在這兒裝人,待會兒就能讓大家看清你是個什么玩意兒了。等你偷東西的事實告白于天下,那許半煙可就保不了你了?!?br/>
張獻現(xiàn)在依舊是寧家的女婿,沒有離婚簽字呢。
丟人,丟的也是寧家的人啊。
阮云簡直要氣炸了:“張獻!你!——你怎么那么不要臉?說!到底是從哪兒偷來的金卡!你想要連累我們寧家么?!我女兒要立馬跟你離婚!”
阮云繃不住了,不得已當著眾人的面承認張獻還是寧家女婿這個事實。
因為萬圖集團一旦確認這件事,那對寧家也是毀滅性的打擊。
人家會說,張獻是寧家的女婿,寧家的女婿偷了限量版金卡,到時候,萬圖集團也會不給寧家人好過,他們寧家不是白染一水么。
屆時,可就說什么都來不及了。
見眾人沒有反應,張獻也毫無波瀾,阮云大喊道: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!我女兒徹底和張獻斷絕關系!寧家容不下這樣的無恥之徒!等項總的壽宴結束,他們立刻去辦理離婚手續(xù)!”
這番話,不是說給張獻聽的,而是說給在場的諸位老板聽的。
項高遠更是樂此不彼的看著寧如霜,居高臨下,可以俯瞰她的可愛溝壑。
這兩人一離婚,張獻又沒地方下臺,那么今天晚上,他就可以狠狠的欺負一次寧如霜了。
望著寧如霜胸口的一抹亮色,他已經(jīng)開始幻想著,這個女人風情萬種時候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