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通道很長,紀櫟祈并不知道他們到底走了多久,又還要走多久。
終于,一絲絲光亮透了出來,這光亮就好像黎明的曙光一樣,代表著希望。
又走了一段時間,才看到那里是個什么樣子。
那是個很大很大的洞,洞的墻壁上,又有著很多大小不一的洞,而洞的最前端,這次走出絡(luò)幺森林的出口。
很可惜,有一個龐然大物正趴在洞口假寐。
紀櫟祈微抿嘴唇,道:“南七,出來吧,別老跟在后面了?!?br/>
聞言,南七雖然疑惑,也沒有說什么,出來了。
風子濂有些挑眉,她可真有意思,別人沒想到的,想不到的她都想到了。
很顯然,風子濂已經(jīng)明白了紀櫟祈的意思。
待看清那龐然大物的真實面目,紀櫟祈決定事情變得有些有趣起來,別人看不出來,可是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,這個龐然大物,是《山海經(jīng)》中的夔牛。
比起窮奇,夔牛要低級許多,窮奇可以說算得上上古之獸,而夔牛頂多算得上比較稀有。
于是,她又試探性的叫了一聲:“夔牛?”
終于,那夔牛睜開了眼睛,看著眼前渺小的人類,它很驚訝。
沒想到,這個世界上竟然有著認識他的人。
夔牛看著眼前的女子,似乎覺得有些熟悉。
于是,他閃著不確定的目光看著紀櫟祈:“鬼醫(yī)?”
紀櫟祈有些子無語,這個地方,居然有知道她名號的“動物”,貌似還是從二十二世紀遷過來的。
“怎么知道我的名號,怎么,想被我解剖?”紀櫟祈惡趣味的勾了勾唇,這種唬人的事兒,她以前沒少干過。
夔牛一個激靈打過來,對著紀櫟祈一番鄙視:“球的人上至八十老母下至三歲小孩,誰不知道鬼醫(yī)心狠手辣,神秘無影的,我本就是寄生于《山海經(jīng)》中,又怎么會不曉得?!?br/>
紀櫟祈抽了抽眉,寄生于《山海經(jīng)》?她家里好像也有一本《山海經(jīng)》,會不會也住了什么?
他們看起來很平常的對話,旁人聽起來卻是一頭霧水,什么鬼醫(yī)?什么《山海經(jīng)》?